在微信写文章 我为什么要写微信公众号文章
——写在微信公众号周岁日
(1)
2015年的2月1日我成功的开通了个人微信公众号,当天我十分兴奋,注册成功之余,立马发了一篇公众号文章。可是到了第二天才发现,这篇文章只是进入了素材库,根本没有作为消息发送成功。于是,作为菜鸟的我,在2月2日又把这篇文章重新发了一次。真是人算不如天算,我选择了一个很2的日子作为自己微信公众号的开张日。
不知不觉,日历翻过了一年。我的微信公众号已经满周岁了。这一年,我坚持原创,从不抄袭。我的微友数量涨得很慢,阅读量也十分有限。有时候由于工作和学习的节奏实在太紧张,挤不出时间来写,只好一个月才出一篇。但是仍然有些微友不离不弃,坚持阅读,在后台给我留言,与我交流,让我收获了友谊。
或许是我始终坚持原创的原因,虽然我写的文章很少,但是微信公众平台给我送了“原创保护功能”。这个功能很强大,可以留言,可以打赏,还有很多其它特权。身边有很多公众号不停的灌水,几乎每天都推送几篇文章,但是由于它不是原创,只是“大自然的搬运工”,至今还没有获得“原创保护功能”。凭这一点,我偷偷的有点成就感。
有朋友问我:“你是不是写微信公众号文章有收入?”我告诉他们:“没有,纯粹就是一种爱好”。他们表示大惑不解。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我们开始喜欢用金钱来衡量每一件事“值不值得去做”。如果用金钱来衡量,写微信公众号文章完全就是一件自讨苦吃的活。实际点,如果我用写微信公号文章的时间来写学术论文和写课题,体制内各种物质奖励虽不致于暴富,但是打打牙祭还是绰绰有余的。算经济账,写微信公号文章真不值。
但是我坚持写微信公号文章。我觉得人生的意义不仅是金钱,更要有思想。当我推送出一篇文章,粉丝在后台围绕这篇文章的观点跟我讨论的时候,有一种强烈的被认可的感觉。古时候,文人喜欢以诗会友,互联网时代我们可以以公号文章会友。
(2)
面对如蜗牛爬动般增长的读者数据,我曾经动过懒得再写的念头。身边的很多公众号,为了营销,挖空心思“吸粉”,一会儿发个红包,一会儿搞个活动。更有甚者,为了吸睛,就连一些大咖也开始频繁用起了各种骇人听闻的标题。昨天,我被一知名公号的文章——《萨达姆死前对中国预言竟成真,令人深思……》吸引,点进去一看直呼上当。原来所谓“萨达姆死前对中国的预言”,只不过是萨达姆有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”的念头(这谚语就是所谓的“对中国的预言”)。一气之下,我取消了这个公号。做公众号,连做人的根本诚信都没有,还可以“一起快乐地玩耍”吗?
靠哗众取宠的标题吸引眼球,很有做骗子的感觉。同样,靠各种技术吸粉,也觉得不够真诚。于是我的公众号就像一个不着浓妆,素面朝天的小姑娘,慢慢的成长。铁打的营盘,流水的粉丝。有时候新来了微友,有时候又有些微友不辞而别。留下来的微友,都是与我有共同爱好,共同价值观的朋友。这种感觉就像“酒逢知己千杯少”。此亦足矣。
我的微友主要来自三大块:一块是真实世界认识的朋友,一块是真实世界朋友转发后吸引新的陌生朋友,一块是听我讲座的学员。开讲座,有时候是“一锤子买卖”,讲完后再也没有交集。有些学员向我要了手机号码,可能考虑到对我生活的打扰,很少有打我手机的。但是微信公号不同,当我在微信公号上发表了文章,那些关注我的学员,如果感兴趣,就会与我展开进一步的交流。从这个意义上来说,微信公众号为我与朋友们制造了共同的话题,让友情进一步延伸。
我写微信公众号文章,还有一个比较自私的理由,就是“骨鲠在喉,不吐不快。”我写过很多学术论文,也在财经报纸上写过专栏文章,但是那些都是党八股的东西,完全是体制内的需要。有学者开玩笑说:发表学术论文只有两个人看,一个是自己,一个是编辑。现在的学术走得越来越“阳春白雪”,以我从事的经济学领域来说,不套上几个高大上的模型,不用上复杂的数量分析,不用十分晦涩难懂的术语表达,根本无法发表在高档的刊物上。但是越是如此,受众面越来越小,最后学术刊物上发表的论文不少是形式大于内容,没有灵魂只有外衣。
然而,有些我对于现实问题的思考,由于达不到“阳春白雪”的高度,根本无法在学术刊物上发表。但是不吐出来,心里又憋得慌。微信公号,给了我们这样一个平台。不仅可以畅所欲言,而且可以跟志同道合的朋友交流,何乐不为?意外的是,2015年我把一篇公号文章稍作整理,投到《经济学家茶座》,竟然发表了。几百块钱的稿费,是我写微信公号文章以来最大的物质奖励。
是文,是我对自己一年来写微信公众号文章的回顾,啰啰嗦嗦不成体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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